九年的岁月可对比
——旧照新说
如果没有多年前写下照片的日期,就不会印象这么深,是何年何月何日?岁月就会沉睡于以往的日子里,只有模糊概念,不会有准确的记忆。电脑里没有,可见当时还不是用的数码相机拍的,更不要说挂网上。但那个镜头,网师园古藤前为王婆拍的镜头,我是不会忘记的,那回取景就觉得好。
这是2003年4月5日,我们老两口游苏州,上午先游的盘门,下午才网师园。季节差不多,都是春天,但毕竟差了二十多天,从藤上色彩看,花还没有挂出,从几张照片合起来看,这园子里当年的游人并不多,这回是因为五一长假,换了平时,一般远道的游人也不会去,它毕竟名声不如虎丘、寒山寺、拙政园、狮子林、西园等园林。
这是九年前的留影,岁月真是不饶人。我还在一步桥上坐着拍了一张,已经没了印象,这回的角度朝南,上回朝北,故地重游,我喜欢在老地方再拍一张。王婆在半山亭里的假山前拍过,这回亭内没去,从照片上看,那一串红灯笼一直有的,挂了好多年,古柏、白皮松都有,只是如今导游会提地提醒你注意,这是特别有些年份的。当年的水质不行,如今管理还是很到位,就像苏州市区给人的印象也很好,干干净净,浓荫覆盖,到处小桥流水,没有高楼大厦,商店的现代化气息也有,市民很休闲。当年园内还有要用木柱支撑的危房檐角,如今都修缮一新。这回无论是在万卷堂,还是撷秀楼、五峰书屋、看松读画轩内,古典家具、客厅的,书房的,都透出传统书香门第文化味儿。
园子还是那座园子,人还是那两个人,但好像管家是在不断变换,游人进去心情就不一样。王婆她们其他姊妹没有比较,没有感触,我们感慨很大。
只是这回苏州十全街上的法国梧桐都给剃成了光头,到成了一道风景,是要换行道树,还是有什么举动。那天没时间没上十中转转,留下一份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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