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气候
连续几天降雨,京城的气温大降,空气也湿润许多。到京的第二天一场中雨,下得很透彻,把旱了很久的京城洗浇了一遍。我说,这是我们把南方的雨水稍回了。
北京雨后的滋润与老家弥漫在空气里浸透在骨子里的那种湿润还是有点不同。最大的不同是那种小沙粒。北方那种空气里的小沙粒,就是扬尘、沙尘暴、雾霾的元凶,它可以在雨水冲刷下降落,它容不了水分,保持不了水分。雨过之后,树叶上、车盖上的小沙粒给冲到地上,只要有风,它又飘浮,没办法把它留在地上,没有黏性,不成团粒。
我们今年返京时令较往年早些,就是想来赶种葫芦。我有腊里下楼取的冻土,当然水分早就没了,都是典型的沙土。下楼再取土,是雨后的板结的,很好取。发现院子里去年种的几棵大树下,人家早就种下,而且已经出了小苗,只是没有我老家移栽在绿篱前的大。我们说是迟了几天,也不是太迟。
冒雨出门,上久违了文玩市场。我还从来没有打伞上潘家园过。两个月没来,特挂念的。知道下雨天人气不旺,旧书摊不能出摊,能淘的摊位有限。还是想看看,有什么变化,特别是印章料子摊位没涨价吧?选择周五返京,就是想赶双休日的文玩市场。李姐远远就招呼我。这回我选的都是小的巴林料,价格给的还是以前的。比往日多挑了一倍。带小狮钮的挑了一方,那是边上一个摊位的,说是寿山石,我看都是巴林。刻钮含工在内,要这点价。看得出机雕打的胚子,后面人工打磨没给多少时间。我慢慢自己用细砂纸打磨。
看到下雨,大棚里的玉器摊位有的没有出摊,有的没有赶早。仿古摊位没有入眼的新仿,也没传统的人物,没有精仿。生肖小玉件摊位,先讲好价再挑,给我的拿货价,嫌我拿少,我说还有下一次。同样是猪生肖,不同样。我的外甥男女中属猪的特多,所以见着好的雕工,总留心收一点。主要是没有人气,给人家开开张。雨没有停的架势。正是压价的好时机。
青铜器摊位没有眼睛一亮的新玩意,瓷器摊位倒是有几件,人家正在接待拿货的大户,没工夫招呼我这个自家玩的散户。记住的有几件的器型,后面再留心。
雨点还大起来,气温又降了点,少穿了出门,还是早早打道回府。八点半就回头,也是从来没有的。换了平日,我还可以上十里河跑一趟。鞋进水了,我还是回家,不要弄出病来。
预报明日雨一停气温就大升。北方,特别是京城气温一路超南方,先入夏。入夜要关窗。早晚温差大,最低温度比老家低,得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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